我一直都觉得谈恋爱是一件困难的事情,当我是一个遇到堵的情绪需要即时疏通的人,而淼淼是一个遇到堵的情绪觉得很有冲击需要休息和舒缓的人时,我们的冲突就悄无声息地来了。
淼淼的方式是他需要时间和能量重新缝合自己,在此期间他都不想跟我讨论,也不想回应我,不想跟我讲太多,只讲一些无伤大雅的话就好了。
面对淼淼的拒绝讨论和拒绝接收我的需求时,我看到自己的方式是转移注意力,想说的话告诉一些即时的,当下的,第六感对我有好感的男孩子,想做的事情也和这些男孩子一起做,然后逐渐发展出某种说不清的状况。
我意识到这并不是一种健康的方式,于是在今晚的讨论中,我对他讲,baby,我们都需要做一些调整啊。这样堵的每一天,我都觉得自己离崩坏近了一步,我崩坏一定会伤害你。我觉得我没办法等到你觉得可以聊的那一天,在这个之前我就已经彻底崩坏了。
我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,所以我讲了我想对其他并不熟悉的男生讲一些比较隐私的话,我讲完时淼淼说他好累好狂躁。
我就觉得自己忍不住眼泪了,因为这是我最后的办法了,我担心在面对危机时,我的崩坏会造成某种无法挽回的遗憾,我也预感如果一直堵着,崩坏只会一天一天逼近,因为我内心的需求似乎改变不了。
残酷地,理性地讲,如果这个人满足不了我的需求,那我只能换一个人;感性上我只想告诉淼淼我想要什么,当他做不到或者并未回应时,我感受到了被拒绝,我只想哭,然后像个孩子一样一遍一遍告诉他,我想要这个。
现在,他被我搞得崩坏,因为我情绪强烈,行为强烈,他说他被击碎了。我觉得自己好像很难改变某种东西,温柔和野性同时存在,范围很广,力量很强,内在需求没有被满足的时候,野性就被释放出来。
我想我能做的是,不断觉察内心中的创造力,警惕它变成破坏力,不要间断创作,否则我就从一个微笑的小狗变成一头残暴的老虎,我还没有找到方法。
献给二十七岁的你和二十六岁的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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